第四十九章 说故往-《绯色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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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侍药童子!阮道友与我有半师之谊!”东方白扒着门框据理力争,这种偷师的关键时刻,他怎么可以离开,怎么可以?!
阮阮一句话就把他打了出去:“刚才想弑师的孽徒是谁?”真当她不记仇啊!
东方白灰溜溜的松开手,卓尔以胜利者的姿态关上了门,回转身,打了个响指,整个房间便下起了雪,飘而不落:“监视的术法我都清除了,宝贝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。”
“谢了。”阮阮说完,整个人便埋进了数目众多的药篓里,挑拣自己需要的。
其实她并不需要这么多药材,要上许多,不过是为了掩饰她真正所要用的那几味。这件事她做的明显,东方白自然也心知肚明,于是相应的,他在药材的筹备上也做了些手脚——药材的确是两百一十八份,一样没少,但年份、炮制上却有好有坏,十副古药方的药材,准备的最周全却只有化功散。
摆明了是告诉阮阮,他们对R抑制剂并不是一无所知。
这算是……下马威?阮阮扬了扬嘴角,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,把炼制化功散相关的药篓放到了桌上,开始处理。
羌活、独活、防风……,一样样的药材处理过去,她的动作如行云流水,卓尔坐在椅子上,随意的拿了本书陪伴她,如记忆中一般自在。
等阮阮想拿起乌头的时候,卓尔却伸出书挡了她一下,阮阮疑惑的望向他,他道:“这味药你比别人更容易中毒,把手套和口罩戴起来再弄。”
乌头有毒,且中毒量每个人差异很大,阮阮是知道的,只是她还真不知道自己也是容易中毒的,听了卓尔的话,乖乖的把东西戴齐全继续折腾。
卓尔见她如此乖巧,给了她一个赞许的笑容,阮阮回以一笑,继续抓向下一味药,红色的、颗颗饱满的五味子。
卓尔的眼神下意识的在上面凝滞了一下,才转开,阮阮歪头道:“你竟然知道?”
“我知道,其实,”他顿了顿,“R抑制剂是我命名的,与化功散以作区别。”
记起爸爸遗书上说的阮家过往,阮阮惊道:“难道阮家当初救的第一个血族,被狼人追杀的那个,就是你?!”
“我被人追杀?”卓尔脸瞬间黑了,“呵呵,我不追杀别人就不错了!”
“那怎么……”
“既然R抑制剂与化功散是有不同的,那么,就不存在随随便便一剂人类的药下去,血族就能痊愈的情况,不是吗?”卓尔虚握住她手里的五味子,表情淡淡的,“除非事出有因。”
这个因就出在卓尔身上。
阮阮被卓尔拉着老人家讲古般,说了半天,总算补全了就连她爸爸她爷爷都不知道的讯息——阮家第一个救治的血族是卓尔,也不是什么巧合,而是卓尔刻意为之。
十九世纪末,西方各国敲开了华夏的大门,卓尔作为一只西方生物,也赶了趟时髦,跟着进来观光旅游(此处被阮阮怒视),他以为这里就像当初西方世界现的美洲大6那样,广阔、原始,没想到,却意外现了另一种文化与繁华。
起先,最吸引他的是华夏天文学相关的各类器具,与西方的大不相同,却各有特色。接着,他就现了华夏自成体系的中医术,其中有许多理论是西方医术所没有的,譬如经脉与汤剂。
当时的他实力已经提升到一定程度,他敏感的觉,要想达到更高的层次,血族这种把能量容于**却“诸脉不通”的身体是有限制的,而中医在这方面却有许多解决的理论。
并且:“我曾与姜家的先人姜询是朋友,我们想复原华夏宋时明的水运仪象台,那个时候我虽然实力强,但对阳光还比较敏感的,白天工作总是没什么精神,他以为我身体不好,所以为我介绍了他的世交阮家,为我治病。”
所以阮家的霉运是由姜家开启的?好生气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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