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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有些苦涩的笑了笑，白夜之前将自己所了解的有关这个世界的一切，也都告诉了斯卡哈。

    没有什么好隐瞒的，自己打乱了对方原本的命运轨迹，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。

    “所以，师匠......您会恨我破坏了您原本的命运吗？”

    连白夜自己都没有察觉得到，他现在的声音居然有些颤抖。

    这个在再怎么绝望的战斗面前，都不会感到畏惧的男人，居然在这一刻，会感觉到害怕？

    有些讽刺，但是，确实事实。

    被自己的至爱之人所痛恨的话，那是一种怎样的痛楚，白夜自己是无法想象的。

    所以，他害怕，他会畏惧。

    就算他的本质再怎么奇特，他始终还是一个人。

    会痛苦，会绝望，会心碎。

    “蠢话就不要再说了！”

    斯卡哈直接给了白夜一记手刀，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既然都已经让我遇到了你，怎么可能还会在意那种所谓的既定的命运。”

    “而且，如果没有你这个笨蛋弟子的话，也不会有哪来的笨蛋会说摧毁自己师父的愿望这种大逆不道的话！”

    语气里尽管是无奈，但是，斯卡哈却是一脸温柔的看着对方。

    的确，那种话自白夜出现之前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。

    哪怕是她那个愚蠢的妹妹，在知道自己的愿望之后，也是没有说什么，更不用说阻止自己之类的事情。

    但是，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却那么说了，而且，也打算那么做。

    白夜不知道的是，对于他来说，斯卡哈是唯一的，独一无二，无人可以取代的存在。

    同样的，对于斯卡哈来说，白夜也是如此。

    唯一一个能实现她心愿的人，也是唯一一个愿意阻止她的人。

    这样子的笨蛋，哪里的世界都找不第二个了。

    “是吗....谢谢，师匠。”

    白夜温柔的笑了笑，不知道为什么，他总觉得，自己那原本或该平凡，或该残酷的人生之中，有这样一个女人存在过，实在是他的幸运。

    “另外一说，这个笨蛋我可是会一直当下去，所以，还请您做好觉悟吧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，那么，我就拭目以待了，笨蛋......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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