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你当着不识得什么琪官?” 贾宝玉看着贾政那骇人的样子,哪里敢承认,赌誓道。 “老爷,我真的不认识什么劳什子琪官!” 贾政狐疑的看着贾宝玉,心中虽然不信,但也没有办法,只是暂且这样。 贾宝玉离开了荣禧堂,带着茗烟匆匆离了荣国府,出了神京城,前往了二十里外的东郊的紫檀堡, 贾宝玉还未推门进入,就听到里面有人唱戏,声音婉转,悠扬缠绵,凄婉伤感。 “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,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,睡不稳纱窗风雨黄昏后,忘不了新愁与旧愁,咽不下玉粒金莼噎满喉,照不见菱花镜里形容瘦。展不开的眉头,捱不明的更漏。呀!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隐隐,流不断的绿水悠悠。” 贾宝玉脸上露出了几分痴迷,连忙推开大门进入,只见一位容貌秀美的男子正在院中,此人身段,举止曼妙多姿,,比女人都要妩媚,风情万种。 贾宝玉见了此人,立马握住了这个男人的小手,焦急的说道。 “琪官,不好了,忠顺王府的长史来荣国府中了,看到了我系着你送的红汗巾,我虽说不认识你,将他打发了,他却不信,说是回禀忠顺王,你还是快些离开神京,去往南方吧!” 这个男人就是张长史要找的小旦琪官,大名蒋玉菡,妩媚温柔,风情万种,比女人还要妩媚,是忠顺王府最喜爱的戏子,心头好。 蒋玉菡听到这话,也是大吃一惊,暗道不好,进入了屋中开始收拾行李,准备连夜南下。 就在蒋玉菡收拾妥当,和贾宝玉推开大门,想要离开之时,一队人马将其团团围住,一道得意的声音传来。 “公子不是说,不识得什么琪官吗,怎么会知道他住在这里,如今被我抓了个现场,我看你如何和王爷解释!” 张长史从这队人马之后走了出来,脸上带着阴冷的笑容,目光死死盯着紧张害怕的贾宝玉。 这位张长史笃定贾宝玉知道琪官的下落,定会前来找琪官,告诉他忠顺王府正在搜寻,所以就命人定住了荣国府,只要贾宝玉离开了荣国府,就立马带着人跟了上来,正好将贾宝玉和蒋玉菡堵住了。 张长史一挥手,对着身后的王府侍卫吩咐道。 “绑起来,带回王府,看看荣国府如何应对王爷的问责?!” 几个侍卫走了过来,将贾宝玉和琪官用绳索捆了起来,押着二人回了忠顺王府。 ....... 荣国府,荣禧堂,张长史再次来到了此处,趾高气扬,透着倨傲,仰头俯视着贾政,他这次是前来代表忠顺王前来问罪的。 “老大人,上一次我来,府上的公子信誓旦旦的说不认识什么琪官,如今却被我带人在东郊逮了个正着,如今我倒要看看府上如何说?” 贾政只觉得眉心狂跳,惊骇莫名,果然是那个孽障做的,居然胆敢拐带忠顺王府的伶人,如今被人逮了正着,祸连荣国府,早知今日,当日就该打死这个孽障。 “长史明察,是我教子不严,府上出了这等孽障,任凭王爷处置,活打或杀,都随意,我就当没有生过这个儿子!” 贾政满脸的惭愧,躬身作揖,小心赔罪,如今已经是铁证如山,他哪里有什么办法? “如果没有府上的指使,令郎岂敢做出这等事情,轻飘飘的一句随意打杀,就想要撇清关系,门都没有!” 张长史一脸的张狂,对着贾政怒斥着,一点情面也不留,忠顺王早就想要寻贾氏一族的麻烦了,上次国库清理亏空,忠顺王本来联络了许多勋贵,想要给元康帝一个难看,没想到被贾昶给破坏了,忠顺王心眼不大,早就记恨在心,如今寻到了荣国府的错误,自然想要小题大做,趁机发难,教训一下荣国府。 贾政听到这话,心中暗暗叫苦,知道忠顺王府不想简单的揭过此事,想要借题发挥,他们荣国府哪里能够抵挡。 “还请长史大人回禀王爷,此事府上真的不知,是那孽障自作主张,才拐带了府上的伶人!” 张长史早就得到了忠顺王的吩咐,要给荣国府一个难堪,哪里会同意贾政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过去,脸色一拉,阴沉的可怕,厉声道。 “老大人这是想要推卸责任,弃车保帅,我告诉你,这事没完,如果荣国府不能给王爷一个满意的交代,休想好过,让你贾氏一族家破人亡!” 张长史此时好大的威风,怒视着贾政,张狂恣意,煞气惊人。 贾政心中惊恐,面对忠顺王府的咄咄逼人,只能忍让,低声下气的问道。 “还请长史指点迷津,荣国府要如何做,才能让王爷满意,饶了荣国府这一次?” 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,忠顺王乃是太上皇最疼爱的儿子,又是元康帝的胞弟,亲王之尊,身份贵重,荣国府根本得罪不起。 张长史那拿捏着贾政,闻言冷笑一声,阴森森的说道, “除非是你们荣国府的爷们都去王府,向王爷跪地请罪,不然此事休想过去!” 贾政闻言,心中虽然憋屈,但是为了阖家上下,也不得不忍辱负重,咬了咬牙,说道。 “好,我会带着府中的爷们,一起去忠顺王府,当面向王爷磕头请罪的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