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别以为贾东旭娶了秦淮茹,贾家人就走到我许大茂前面去了,我告诉你们,门都没有,我许大茂比贾东旭提前好多天做了那件事,我许大茂就要让秦淮茹看看,看看我许大茂到底多么受人欢迎。” 傻柱喝多了酒,嘴巴更加的严实,没胡乱瞎咧咧,他给众人表演了一个一口干,二两白酒一口气灌到了肚子里面,有点喝多的意思,喝到嘴腔里面的白酒就仿佛是在喝白开水,酒不在是酒,那就是水。 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,许大茂和傻柱两人越说越是高兴,面对豪言壮语要睡遍周边的许大茂,傻柱却没有这样的雄心壮志,不知道那根筋抽住了,嚷嚷着要认许大茂当干儿子,还让闫阜贵作证。 此时的时间。 晚上九点半。 想到明天还上班,闫阜贵便劝解着傻柱和许大茂,来日方长,想喝酒,明天继续,主要是闫阜贵担心在喝下去,许大茂真变成了傻柱的干儿子,劝解的话语还在闫阜贵嘴腔里面打转。 贾张氏便气势汹汹的杀来了,用力推开傻柱的家门,不管不顾的闯了进来,狰狞的样子,就仿佛傻柱没让秦淮茹使唤缝纫机,对贾家造成了多大的伤害似的。 屋门炸然一开。 外面的冷风顺着大开的屋门灌入了屋内。 带着寒意的冷风与屋内泛着温度的空气骤然接触,让许大茂和傻柱两人莫名的清醒了一点点。 “傻柱,我们家的缝纫机,你凭什么不让用。”贾张氏恶人先告状不说,还朝着那些跟出来看热闹的人瞎咧咧,“街坊们都说说,我们家的缝纫机,就因为我们家东旭丢了傻柱的自行车,傻柱就把我们家的新缝纫机搬到了他们家,大家伙给评评理,有傻柱这样的街坊嘛,我儿媳妇秦淮茹想弄个枕巾套,白天没人,想到晚上过来用一下,被傻柱敢赶了出来。” 恬不知耻的贾张氏。 众人都已经不陌生了。 想看看傻柱会如何应对。 目光跃过贾张氏的身影,落在了傻柱和许大茂的身上。虽然隔着老远的距离,可众人还是闻到了傻柱和许大茂两人身上的酒味,在看看傻柱和许大茂站都站不稳的身体,脸红耳赤的脸颊,心中暗道了一句:许大茂和傻柱两人喝了多少白酒,醉成这个样子,是贾张氏的对手嘛,别到时候被贾张氏三言两语给把缝纫机要回去。 不盼你好,盼着你倒霉,街坊们都是这种心思。 也有人把目光望向了挤在人群中的易中海,你可是管事一大爷,中院的事情,你不出面吗? 易中海的目光事实上是在贾张氏身上,从一大妈嘴里获知自己有可能被人甩了锅,易中海就怀疑贾张氏。 整个四合院,跟易中海矛盾最大的就是贾张氏。 根源就是秦淮茹。 贾张氏一直怀疑易中海安排秦淮茹嫁给贾东旭的动机,自认为易中海没有按好心,不排除贾张氏借举报聋老太太这件事来恶心易中海这一想法。 “傻柱,你今天不给我一个说法,我老婆子跟你没完,我老婆子可不是好欺负的。” “你谁呀?” “我贾张氏,秦淮茹的婆婆,贾东旭的妈。”贾张氏叉着腰,“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说法,我就把缝纫机搬回去,这是我们贾家的缝纫机。” “三大妈?”许大茂指着贾张氏,扭脸朝着闫阜贵道:“三大爷,三大妈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,咋两个脑袋。” 闫阜贵哭笑不得。 贾张氏变成他闫阜贵的媳妇。 这得多缺德才能遇到的事情。 知道傻柱和许大茂两人喝多了酒,也懒得跟两人计较。 “傻柱,许大茂,你们两人喝多了。” 确实喝多了,街坊们看的清清楚楚,许大茂和傻柱两人互把对方当做自己的倚靠物,不让自己瘫倒在地。 “老闫,柱子和许大茂两人喝了多少,怎么喝成了这样?” 易中海跃过人群。 没办法。 这么多人当面,不可能装鸵鸟。 闫阜贵有点不好意思,却也没有隐瞒。 “傻柱和许大茂两人一人喝了一斤多白酒,要不是我拦着,估摸着还得喝一斤。” 现场想起了倒吸凉气的声音。 一人一斤多白酒。 妥妥的喝醉了。 有人看戏的看着贾张氏,醉酒之人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,年前可发生过傻柱喝醉酒打了易中海的事情。 别到时候贾张氏缝纫机没有讹诈成功,反倒被傻柱暴揍一顿。 “怎么又喝了这么多,就是老太太被抓走,也不至于这么庆祝吧。” 易中海一语双关的试探着在场众人。 在易中海眼中。 四合院的这些人都有嫌疑,举报聋老太太的嫌疑,只不过贾张氏的嫌疑是最大的那一个人。 “老易,不是庆祝老太太被抓,就是没事了,喝点小酒,刚才傻柱和许大茂两人还说,说老太太是不是犯了什么忌讳,怎么三天两头有人举报老太太,还说大院要是在这么弄下去,文明四合院就没戏了。” 闫阜贵赶紧解释。 大家长作风,又不能把聋老太太一竿子打死,这要是聋老太太回来,找他闫阜贵算账,闫阜贵还真拿聋老太太没招。 均不见易中海都想甩锅聋老太太,妄图让傻柱接锅,一直没有得逞罢了。 “老闫,你是咱们大院的三管事,你倒是劝劝柱子和许大茂啊,一人一斤多白酒,别出事。” 伪君子忘记自己面前是两个醉鬼,醉酒之人在酒精的刺激下,会产生这个逆反心理,往日里不敢说的话和这个不敢做的事情在酒劲的加持下,会以积压多年火山一朝得到宣泄这种方式地动山摇的发泄出来。 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酒壮熊人胆。 喝多了酒,谁还当你是一大爷。 天大地大喝多了酒的我最大。 “你谁呀?”许大茂一听易中海说教闫阜贵,不高兴了,“我们喝酒管你什么事情,咸吃萝卜淡操心。” “傻茂,你干嘛那?”傻柱醉醺醺的朝着许大茂道:“你怎么能这么跟一大爷说话,道歉。” 许大茂朝着旁边的一堵墙跪下,砰砰砰就是三个响头。 “一大爷,对不起,我许大茂喝多了,我给你磕头了。” 无语的表情。 瞬间布满了街坊们的脸颊。 易中海在屋外站着。 你许大茂朝着门里的墙壁磕头。 “不对呀,我怎么躺床上了?” 闫阜贵一把拽起了许大茂。 “三大爷。”许大茂一脸笑呵呵的表情,朝着傻柱道:“还是你好。” “傻茂,你是不是喝多了?三大爷在外面站着,你跟我叫什么三大爷,合着我像你许大茂的三大爷?” 傻柱手指的方向,指的赫然是易中海。 “外面的是三大爷,里面的谁呀?”许大茂打量了几眼闫阜贵,“我怎么瞅着他像三大爷,外面的不像三大爷。” “傻茂,你喝多了,你眼花了,外面的是三大爷。” “对不起三大爷。”许大茂朝着易中海道:“那也不对呀,刚才一大爷还在,怎么一大爷不见了踪影。” “一大爷去哪了?”傻柱开始翻许大茂的口袋,“你是不是把一大爷给藏在了这个口袋里面,我警告你,你赶紧给我把一大爷弄出来,要不然我抽你。” 一唱一和的交谈。 让贾张氏变成了局外人。 老虔婆就一个想法。 我是谁? 我来干什么来了? 我是来要贾家缝纫机的呀。 “傻柱,许大茂,你们别给我装喝醉,我老婆子就问你们一句话,这个缝纫机你们还不还?” “哎呦。”傻柱指着贾张氏,“她怎么长了一个狗头呀。” 话罢。 翻箱倒柜的抓起了一把菜刀。 看戏的人和不看戏的人,都把他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。 就连当事人贾张氏,脑袋上的头发也都一根根的竖立了起来,她发现自己的撒泼伎俩,在两个醉鬼面前,什么都不是。 傻柱真要是醉酒之下,做了这个往日里不敢做的营生,比如伤了贾张氏,打了贾张氏等等,贾张氏哭都没地方哭。 老虔婆都不用人叮嘱,撒丫子的跑了,跑出傻柱的屋子,扭身躲在了易中海的背后,一副要用易中海挡枪的态势。 易中海心里开始骂娘了,合着你贾张氏的命贵,我易中海就能随随便便替你贾张氏挡东西。 什么人呀。 “贾婆子,你给我松开手。” 贾张氏为了确保自己的安全万无一失,躲在易中海背后,两只手狠狠的抓着易中海的两条胳膊。 “他一大爷,你得管管傻柱,我老婆子就是上门要我们家的缝纫机,傻柱就拿菜刀削我,他这是没把你这个一大爷放在心上。” 用易中海挡枪的同时,也没有忘记给傻柱上眼药。 “贾张氏,你要点脸行不行?什么你们家的缝纫机,是你们家东旭丢了人家傻柱的新自行车,没招了,把缝纫机赔给了傻柱,傻柱也说过,想要缝纫机,可以,把人家的新自行车还回来,要不直接赔傻柱的钱也行。” 结婚当天骑过傻柱自行车的前院老杨。 帮傻柱说了几句公道话。 “老杨头,管你什么事,别以为你们家娶了一个妓人媳妇,你老杨头就高人一等了。” “贾婆子,你要是想步聋老太太的后尘,你随便说。” “他一大爷,我老婆子得了失心疯,我老婆子糊涂了,咱现在谈缝纫机,傻柱凭什么要我们家的缝纫机?” “你给我闭嘴。”试着挣扎了几下,没有挣脱贾张氏双手的易中海,扭脸朝着一步步进逼的傻柱道:“柱子,你干什么?” “一大爷?”傻柱愣了一下,灿灿道:“您刚才不是被许大茂揣裤裆里面装起来了吗?什么时候跑出来的,许大茂,别找了,一大爷出来了,我警告你许大茂,你要是再把一大爷装裤裆里面,我真抽你。” 易中海委实不知道要如何回应傻柱这一番言语了。 高兴吧。 傻柱说的话,就仿佛易中海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蛋,更用了一个裤裆的修饰词汇。 不高兴吧。 傻柱言语中处处流露着维护易中海的意思。 喝多了。 没招。 你总不能跟一个喝多了酒的醉鬼一般见识,显得你也没有德道。 酒醉心明。 傻柱的话,让易中海高兴的情绪压倒了这个不高兴的情绪,就冲傻柱维护易中海这个想法,易中海也不能说傻柱一个坏字。 “柱子,你还没说你为什么拎着菜刀啊。” 傻柱脸上挤出了一丝神秘兮兮的笑意,朝着易中海道:“一大爷,这话我就跟您一个人说,别人我不说,刚才贾家婆子来我们家,我发现贾家婆子脑袋上顶了一个狗脑袋,没别的想法,就想把贾张氏的狗头给她剁下来。” 躲在易中海身后的贾张氏。 瑟瑟发抖。 腿也麻了。 被吓得。 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,这怎么能是狗脑袋啊,我这是标准的不能在标准的人脑袋,傻柱要是手起刀落,贾张氏还有活头嘛。 “傻柱,你瞎说,我这不是狗脑袋。” 傻柱的目光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