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老话说得好。 跟什么人学什么事。 傻柱天天跟许大茂搅和在一块。 没好! 易中海决定抽时间好好的跟傻柱谈谈,让傻柱别在学坏,说啥也得让傻柱变成之前那个对聋老太太热心、对易中海两口子热心的老实憨厚的青年。 一大妈却没有像易中海这么琢磨。 对于傻柱两次醉打易中海事件,一大妈的想法是傻柱心里肯定对易中海有了成见,借着酒劲在发泄傻柱对易中海的那种怒意。 纸终归包不住火。 难免会露馅被傻柱知道真相。 便想着一两天抽个时间,好好的跟傻柱谈谈,谈谈当初何大清去保城的真相,谈谈易中海为什么不让傻柱提学徒工这件事。 愕然之间。 一大妈忽的想到了聋老太太。 要不是聋老太太从中搅和,易家不至于是现在这么一种状态。 那个老太太。 活该被抓走。 天天想着吃山珍海味,自称大院祖宗,实则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大臭屁,要不是被聋老太太逼得没有办法,易中海不至于这么算计傻柱,然后被傻柱打了两次。 依着一大妈的意思,跟聋老太太开门见山的谈谈,把这个困难摆在明面上。相当于跟聋老太太挑明了,你要是想跟我们两口子搭伙过日子,我们吃什么,你也吃什么。聋老太太还要是坚持这个大鱼大肉的吃喝,两家人就不在搭伙过日子,聋老太太一个人过聋老太太的日子,易中海两口子过易中海两口子的日子。 伪君子不同意,觉得自己的面子和名声受到了损失。 典型的死要面子活受罪。 聋老太太估摸着就是看到了这一点,才一而再、再而三的逼迫易中海,天天嚷嚷着要吃肉。 被抓走。 肯定没有好果子吃。 一大妈突然想出去看看,想了想,最终打消了这个想法。 …… 第二天。 傻柱从睡梦中醒来。 别的感觉没有。 就觉得难受,浑身上下哪都难受,口干舌燥不说,身体也变得乏力,尤其这个胃,就像在造反似的,闹的傻柱委实不得劲。 得亏年轻。 身体扛得住。 咬着牙。 给自己做了一大锅鸡蛋汤。 说是鸡蛋汤,其实就是一大锅开水里面加了一颗鸡蛋,清晰地都可以当镜子照,顾不得烫,傻柱一个人喝了三大碗热气腾腾的鸡蛋汤,热汤进肚,身体才感觉好点,也就维持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,胃又翻江倒海的闹腾起来,傻柱立马变成了反刍的牛羊,刚刚吞咽下肚的鸡蛋汤,夹杂着这个胃酸从胃里顺着喉咙反涌到了他的嘴腔里面,嘴巴变得鼓鼓囊囊,傻柱第一时间紧咬牙关,连鞋都没穿的冲出了屋子。 说时迟。 那时快。 冲出屋子的一瞬间,嘴巴犹如开闸泄洪的水库大闸,里面的那些鸡蛋汤等东西,喷泉似的以傻柱嘴巴为原点,急速的朝着四周飞速而去。 也是贾张氏倒霉。 一想到昨天晚上那些郁闷,又觉得傻柱是醉鬼,便想着今天早晨趁着傻柱清醒,好好的跟傻柱谈一谈。 缝纫机是赔给了傻柱,但是街坊邻居们也可以借用一下傻柱的缝纫机,秦淮茹是贾东旭的新媳妇,傻柱是没结婚的光棍,在傻柱屋里使唤缝纫机对傻柱的名声不好,也对秦淮茹的名声不好。 老虔婆一晚上没睡的琢磨出了一个自认为是两全其美的办法。 那就是把缝纫机搬到贾家。 以借用的名义搬到贾家。 换言之。 这台缝纫机在名义上它还是属于傻柱,但是实际使用权归了贾家,即达到了使唤、霸占缝纫机的目的,又解决了贾东旭丢了傻柱自行车的事情。 一举两得。 何乐而不为之。 贾张氏想想都兴奋。 唯恐傻柱去上班,害的贾家不能使唤缝纫机,贾张氏专门起了一个大早,听到傻柱屋内传出动静,稍微等了那么一会会儿。 再急也得等傻柱穿衣服、倒夜壶呀,觉得傻柱做完了这些事情,贾张氏才迈着二五八万拽到极点的办法登了傻柱的门。 千算万算。 愣是漏算了一点。 傻柱喝多了,胃里难受,贾张氏上门的那一会儿工夫,刚好是傻柱胃里闹腾要吐的那一会儿。 不偏不斜。 一个狗血淋头的画面映入了四合院街坊们的眼帘。 上班的人和没上班的人都愣住了,给他们的感觉,就仿佛贾张氏专门上来寻着一吐似的。 “傻柱。” 回应贾张氏这一声嘶吼的。 依旧是傻柱的呕吐。 顾不得许多,也没管眼前之人是不是贾张氏,傻柱胃里的东西一阵接一阵的不断的从他嘴腔里面喷出。 最开始是鸡蛋,到后面是唾沫,再到后面就是胃酸了。 易中海两口子就在傻柱隔壁住着,一看傻柱呕吐连连的状态,就知道昨天晚上的这顿打是白挨了。 “傻柱,我告诉你,这件事不能就这么完了,伱看看,看看你把我老婆子给吐得,脑袋上,脸上,嘴巴里,衣服上,全都是鸡蛋汤。” 没有一点夸张的成分在。 贾张氏现如今还真是这么一副被吐了一身的德行。 傻柱连跟贾张氏说话的力气都没有,他的胃还在闹腾,手托着门槛,有气无力的看着得得得说个不停的贾张氏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