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带着满脑子的疑惑,傻柱骑车来到了废品站。 不出意外。 他又听到了文三吹牛皮的声音。 较前几次吹牛皮。 文三今次吹牛皮的声音,明显欢快了很多,也愉悦了不少,脸上还有了笑模样。 傻柱刚把自行车停好,还没有开口询问,文三便竹筒倒豆子的把他欢快的原因讲述了出来,地地道道的京城老爷们,压根不用你开口,人家就把最近发生的一系列大大小小的事情统统的说给傻柱听。 先讲刘和章那混蛋,说完刘和章那混蛋后,文三将话题扯到了废品站老副的身上。 一脸神秘。 声音也随即压低了很多。 看着就跟电影中接头的地下成员似的。 傻柱瞪了文三一眼。 “文爷,咱好人,不用这么小声。” “何爷,咱知道你是好人,咱这么说,显得重要嘛。” “文爷有理。” “何爷,您今天来的有点迟,怎么个意思,刚当了第一季度的优秀先进,就放松了对自己的要求,这可不行,您还的继续当咱们第二个季度的优秀先进。” “家里出了点事。” 一说这话,废品站的几个老家伙们顿时来了精神,一熘小跑的来到了傻柱的跟前,一脸关切的看着傻柱。 有点感动。 瞧瞧眼前这些,在想想四合院那些。 双方真不在一个频道上面。 “是这么回事。” 傻柱把赊刀人上门要账,贾东旭耍赖不给这事情详细的讲述了一遍。 “嗨。”文三当即嗨了一声,神秘兮兮道:“吓我一跳,我还以为你们院里也有人跟刘和章那家伙纠缠在了一块,闹了半天,合着是赊刀人上门,何爷,您听我一句废话,行有行规,家有家法,那位欠账不给的人,跟您关系好,您受累劝劝他,赊刀人的账,不是那么好欠的,要是跟您关系不好,您就当我什么都没说。” 这么些废话中。 傻柱只注意到了这么一句话。 有人跟刘和章那家伙纠缠在了一块。 一想到今年的年份。 似乎想明白了其中的门道。 “文爷,您刚才说刘和章那家伙?” “我就说何爷精明。”文三指了指傻柱,道:“何爷,您恐怕还不知道吧?咱们废品站那位老副,他现在成这个了。” 一个被毁灭了的手势,出现在了文三的双手之中。 老副竟然与刘和章那家伙产生了纠葛。 妥妥的意外之喜。 难怪文三会是现如今这么一副欢快的神情,放眼望去,整个废品站都因为老副被灭这件事,泛起了无尽的愉悦。 唯一麻爪的人。 或许只有傻柱,傻柱为了将威胁提前扼杀在摇篮之中,与许大茂一起商量出了一个仙人跳的陷阱来,一切都准备好了,就差周向红诱惑着老副往陷阱里面跳,结果你丫的告诉我,老副引火烧身,被灭了。 就仿佛汇集了傻柱全身力气的拳头,击打在了这个软软的棉花上面,非但没有见效,还差点扭了傻柱的腰。 鳖孙许大茂还准备与傻柱一起敲老副的闷棍,当着周向红的面,上演这个英雄救美的大戏。 救美。 屁。 什么都没了。 这转折。 太大。 “何爷,您没事吧?” “腰疼。” “我有个偏方。”文三呵呵一笑,“您请我们哥几个好好吃一顿,您花了钱,您心疼,这个腰就不疼了。” “好你个文三,你这是在算计我啊。” “咋能说算计?老副被灭,废品站恢复原样,怎么也得庆祝庆祝。” “我觉得也是。” “哈哈哈。” 笑声中。 一天时间一晃而过。 …… 晚上六点。 傻柱骑着自行车回到了四合院,刚把自行车推进四合院,便看到闫阜贵在家做着不可告人的勾当,老抠一手抓着二锅头的酒瓶子,一手拎着水瓢,也就一分钟,原本仅有半瓶白酒的二锅头神奇般的变成了满满的一瓶。 有点卖油翁的那个意思。 熟能生巧。 酒中兑水这一招,老抠越来越炉火纯青。 心情难得大好。 傻柱故意朝着屋内的闫阜贵嚷嚷了一嗓子。 “哎幼喂,三大爷,我就说您家向来不怎么买酒,酒却时时刻刻都有,您这是水中掺酒啊,还是酒中兑水。” 突如其来的一嗓子。 吓得闫阜贵差点将手中的酒瓶子给甩出去。 一看是傻柱。 闫阜贵大大方方的用酒杯给傻柱倒了一杯。 “尝尝。” “三大爷,我怕闹肚子。”傻柱也就是过过嘴瘾,嘴上说着不喝,手却非常实诚的接过了闫阜贵递来的白酒,一饮而尽后,吧唧着嘴巴,特认真的看着闫阜贵,“差点意思。” “有酒味吗?” “有十成的。”傻柱大喘息了一下,“水味。” “不可能。”闫阜贵摇着头,“三大爷这瓶二锅头里面,还有三分之一的白酒,怎么能十成的水味啊?” “您真会过日子。” “这不是没办法嘛。” 闫阜贵脸上闪过了一丝无奈。 孩子多。 挣得却少。 四合院禽兽还多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