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大家的目光。 汇集在了傻柱的身上。 别说。 偏方未尝不能一试。 具体什么原因? 就因为这个偏方,它偏的厉害,偏的你头皮发麻,整个人都懵了。 “对对对,试试偏方。”许大茂接口道:“我下乡放电影,人家说人一旦晕倒不能醒来,找两把大锤,在找一块石头,将石头放在人身上,喊两个棒小伙子,用大锤砸石头,通过石头的缓冲,让大锤的砸力作用到人身上,慢慢的把人给打醒。” “许大茂,你说的偏方不行,我听过的偏方是这么做的,一大爷晕倒醒不来,咱们找根绳子,把一大爷绑起来,吊在房梁上面,用鸡毛掸子狠劲的抽,一直抽到一大爷醒来为止,什么时候醒来,什么时候不打。你用锤子敲石头振醒一大爷的偏方不行,又是石头,又是大锤,干嘛不直接抽一大爷几个大巴掌,一直抽到一大爷醒为止。” “这得抽多少大巴掌?手不疼吗?就算手不疼,一大爷的脸也疼啊。” “找块木头板子,直接用木头板子抽一大爷的脸,这样手就不疼了。” 偏方拉开了街坊们的话匣子。 许大茂、刘光天、闫解放等人,一个个开腔,说起了他们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听来的偏方。 不是绑石头。 就是用鸡毛掸子抽。 还有人提议灌驴尿。 据说此偏方被人验证过,安丘鼎香楼里面,侦缉队贾队长从一位游方的郎中嘴里获知了此偏方,将此偏方用到了安丘二把手黑腾归三的身上,事后贾贵挨了黑腾归三好几个大嘴巴子。 受条件限制。 没有驴尿,也没有驴粪蛋子。 提议之人精明的把驴粪蛋子和驴尿,改成了狗屎和狗尿,给出的理由,都是畜生拉的,为什么不能用。 一大妈有点不乐意,心道:你们这是把易中海的嘴当做了粪坑。她发现说偏方的人有点落井下石的意思。 还真是。 都在借机报复易中海。 “一大妈,真不是我们在故意欺负一大爷,偏方有偏方的道理,就说给一大爷灌狗屎和狗尿的偏方,没什么不对的,像那个蝙蝠的粪便,学名夜明砂,是中药材,蝙蝠的粪是中药,狗的粪便也是中药,您别慌,我现在就去弄。” 这位仁兄扭身出去了。 撑死了一分钟。 手中拎着一个小罐子回来。 傻柱眼熟。 夜壶。 也不等一大妈同意,用手捏开易中海紧闭的嘴巴,将夜壶的壶口对准易中海的嘴腔,灌了起来。 刺鼻的骚味。 充斥满了整个屋子。 很多人都皱起眉头,屏住了呼吸,眼巴巴的看着那位仁兄在料理易中海,把东西灌到易中海嘴腔里面,又找来一根快子,把易中海嘴腔里面的东西硬往里面推了推。 傻柱看着都难受。 更不要提当事人易中海的感受了。 得亏晕了过去。 否则又是一番苦难。 不知道是味道起了效果,还是快子弄疼了易中海,晕倒在炕上的易中海,眼角处隐隐约约有泪花渗出。 被眼尖的人给看到了。 屋内顿时变成了激动的海洋。 “一大爷感动的哭了,这说明偏方有效果。” 那位给易中海灌狗尿和狗屎的仁兄,拎着夜壶出去,转了一圈,回来说没狗屎和狗尿了,寻思着要不要去隔壁大院找点来。 傻柱制止了这位仁兄的提议。 祸祸易中海也不能紧着你一个人祸祸啊。 人人有份。 人人参与。 大家伙都在,你一个人做完,没我们什么事情了,我们干嘛来了呀。 “偏方既然有效,我心里有一招。”傻柱环视着众人,“前段时间,废品站上班,有人跟我说人要是晕倒了,灌点童子尿最好,听说还有人身体得病,吃那个童子尿煮的鸡蛋,甚至还用童子尿当熬药的药引子。” 一大妈觉得傻柱的提议比刚才那位靠点谱。 童子尿这事。 一大妈听过。 聋老太太也表示了同意。 不长时间。 院里十几个七八岁乃至五六岁的小屁孩被抱到易中海家,将易中海的嘴巴当做茅房来处理,除了撒,还是撒。 要问有什么结果没有。 难说。 反正在那些小孩们撒尿的过程中,昏迷不醒的易中海,渗着泪花的眼角一直流着眼泪,眼泪貌似还越流越多,另外易中海的肚子,也鼓胀了起来,看着就跟怀胎六月的孕妇似的。 有人想吐。 有人还想着继续用偏方治疗易中海。 狗屎灌了。 狗尿灌了。 童子尿喝了。 还有啥办法? 针灸疗法。 此针灸,非针灸,刺的地方也不是易中海的周身穴位,刺的乃是易中海脚趾间的部位,也算是穴位吧。 用的也不是人家大夫的那种银针或者金针,将院内老娘们缝衣服的针当做了针灸的针使唤。 为了表示对易中海的支持。 闫阜贵将自家的二锅头贡献了出来。 那瓶四分之一白酒加四分之三凉水组合成整瓶白酒的掺水二锅头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