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面对两位同志。 躺在病床上的秦淮茹,轻轻的朝回了一个好字。 软软糯糯的声音,配上病态不能起身的躯体。 给人一种别样的味道。 最大限度的激发了某些人想要保护的欲望,不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保护欲望,是强者对弱者的那种守护。 年纪大的同志,还能勉强控制自己的情绪,年纪较轻的那位同志,要不是顾忌某些原则,说不定此时已经破口大骂易中海的缺德。 在配上秦淮茹泪流满面的凄苦样子。 效果瞬间得到了质的升华。 身为女人。 秦淮茹知道自己的优势是什么。 泪花。 眼泪是女人最大的武器。 尤其秦淮茹还是一个相貌不错的女人,低声的无助抽泣,将自己的楚楚可怜,演绎的淋漓尽致 遇到事情先别说话,先哭,用眼泪征服他们。 这是贾张氏传授给秦淮茹的绝招。 被秦淮茹照搬了出来。 “呜呜呜!” “秦淮茹同志!” 同志二字。 给了秦淮茹一丝澹澹的底气。 心中思量了一句。 她的计划成功了,亦或者易中海读懂了秦淮茹撞柱事件背后的秘密,顺着秦淮茹的意思,把所有的屎盆子都扛了下来。 否则此时秦淮茹面前的两位同志,不可能和颜悦色的称呼秦淮茹一句同志,而是用铐子跟秦淮茹说事了。 悬在半空中的心。 终于落了地。 虽然撞了柱子,可秦淮茹心中,一直泛着滴咕,害怕易中海不懂秦淮茹的意思,反过来给秦淮茹扣帽子。 那便是狗咬狗的局面。 易中海不能有好。 秦淮茹也得倒霉。 面前两位同志对秦淮茹的称呼,安了秦淮茹的心,她整个人由内而外的泛起了一股子轻松感。 这条命总算保住了,也不用回秦家村受乡亲们的指指点点,秦父秦母也不用跟秦淮茹断绝关系了。 “呜呜呜”的抽泣,渐渐的变成了无声的哭泣。 人呆呆的看着屋顶的电灯。 给外人一种秦淮茹心死的印象。 “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?我还有什么脸活着?街坊们的指指点点,邻居们的流言蜚语,我几乎是度日如年。外人不理解我,我能接受。关键我婆婆还骂我,骂我不守妇道,骂我给他们贾家丢脸,说我给贾东旭戴了绿帽子,我一个女人,我能有什么办法,索性一死了之,死了也就结了,免得将来我儿子提起我,也骂我是混蛋玩意,我死了算了,他们怎么把我给救活了啊。” 寻死觅活的戏码。 再一次上演。 换了内容。 换了观众。 “秦淮茹同志,你的心情,我们表示理解,在这里,我们向你道歉,是我们的工作没有做好,才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,你放心,欺负你的易中海,已经被我们控制住了,他也交代了自己的罪行,我们来找你,就是想跟你核实一下情况。” 秦淮茹抓住了言语中的几个关键词汇。 控制住易中海,易中海交代了罪行,找你核实情况。 她的心。 彻底的平静了。 让易中海扛雷的计划,成功实施,伪君子也如秦淮茹意愿的扛下了所有的罪名。 现在只要依着秦淮茹刚才在心中打好的腹稿,编故事般的编造一段易中海强迫秦淮茹,违背秦淮茹意愿的瞎话就成。 也不全是瞎话。 里面也得掺杂着一些事实。 秦淮茹言语激动的说起了一些半真半假的事情。 “那是两年前的一个冬天,天上下着雪,贾东旭不在,我婆婆去找贾东旭,家里就我一个人,晚上八点多,又停了电,黑咕隆冬的,我寻思着找根蜡烛,可是找遍了全家,都没有找到蜡烛。 无意中看到易中海家亮着灯烛,就寻思着易中海是贾东旭的师傅,便去易家借蜡烛,一大妈在后院照顾聋老太太,家里就易中海一个人,他听说我借蜡烛,说蜡烛被他藏在了菜窖里面。 我也没多想,以为这是易家的规矩,就跟着易中海去菜窖里面取蜡烛,谁成想,易中海他不是人,他没按好心,呜呜呜。” 按捺不住情绪的秦淮茹。 捂着嘴巴哭了。 泪如雨下。 虽然后面的事情没说,可两位同志也脑补了一个大概。 易中海见到了年轻貌美的秦淮茹,起了邪心,刚好遇到了停电,贾家和易家两家还没什么人在。 第(1/3)页